尔雅

帅。
微怂。
高不冷。
更文不定。
私戳一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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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年健忘劳催更。
拖延晚期催了没用。
脑洞到天际坑多填少。

【士潇】上弦之月(一)

梗自歌曲《上弦之月》
占有欲强黑道boss士x隐斯德哥尔摩卧底潇。
副cp囚酒。
重度ooc预警。
真人无关。



当一个人的强势状态上升到一定高度后,其他人便不会再对其以明着的反抗。组织也与之类似,当一个势力比其他势力都更为人所敬服或惧怖时,所有的对立也只能转入地下。连带着的,温情和善意随之被深埋起来,只在故人入梦时又突兀而兴,去触碰理智与逻辑之外的东西。



也许是迫于形式,也许还有其他未知的缘故,那个地方渐渐形成了一个名叫JYC的组织黑白通吃,军警不愿明面上与之交火,甚至落了下风的情形。惹上JYC的其他黑帮几乎都面临着一场火并,结果也都是预料之中的惨败。

有人把JYC的高层比作狼群,这再贴切不过,因为他们兼具力量、团队与谋略。其中的核心戴士就是JYC的老大,更是无可置疑的狼王。戴士在外称号JY,无论智谋还是领导力,在这一片地方都可以称得上难逢敌手。警局的卧底虽然接受过专业训练,但大多栽在了戴士惊人的抿人能力上。打入高层的因为常和他接触,一个不慎就会被发现“死于意外”;低层的对JYC来说,构不成半点威胁,自身的任务也压根没法接触到。

戴士身边有两个人,在众人眼里可以一定程度上代表戴士发话。一个是和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张潇,曾经反打入警局把这里本来就不算强的警队势力搞得更乱;一个是他的助理韩潇,除了戴士,没人知道为什么韩潇能成为他的助理,但韩潇确实也很能把握戴士的情绪。



快到用晚餐时,韩潇才起床。熬夜成了习惯,也不管有没有重要安排,何况他这个助理当得比自家老大轻松太多。没有大事的时候,戴士成天忙着黑白道兼顾,而韩潇除了偶尔帮帮他忙,其他时候都完全不像是个助理。

本来打算直接去看晚餐的准备情况,路上遇到陈彬,被告知戴士在寻他去。戴士主动令人找他的时候比较少,一般是他自己去戴士那间比他卧室还大的书房找事做,这就表明戴士那边挺急迫。

韩潇脑中迅速想着可能发生的一切,脚步略加急地径直往戴士书房走去。门是虚掩着的,清楚戴士喜好的他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在素来谨慎小心的老大看来,不把放有重要东西的书房门关好是一种也许会引发一系列不好事情的开端。很难想象,戴士身边能接触到书房的人会犯这种在JYC被看作低级的错误。

但韩潇不知道戴士从什么时候就叫人来找他了,他的家没几个人知道,自然也找不对地方。这么一来,倒是有可能在他还熟睡的时候就派人找过,一算这等的时间就有够长了。于是不及多想,韩潇叩叩门询问可否进去,不出十秒,得到了戴士的肯定回答。

韩潇走近书桌,看戴士正在浏览一份不知道写了什么的文件。他抬起头来上下细细打量了韩潇一遍,就在韩潇受不了这种莫名的目光准备开口询问发生何事时,他错开视线,抬指敲了敲杯子的杯沿,语气轻松地吩咐道:“渴了,去给我倒水。”

韩潇怔了怔,两唇翕动正要说什么,却见戴士斜睨了他一眼,仅一眼却带了些说不出的意味,把他的话生生给阻了回去。不知道今天这位老大又被谁惹到了,表现得和平时相比起来,实在可谓是太过反常。韩潇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要去主动触他霉头,耸了耸肩转身去给他接水,却分明感到了身后如扎在背的视线。迅疾回头时那人则是正姿坐着在看文件,似乎丝毫没有要把目光聚集到韩潇身上的意思。

本能地,韩潇觉得不妙,想迅速离开这里却又必须听戴士吩咐。戴士迟迟不愿说发生了什么,这让韩潇有些心颤,却又不能明着表现出来。外似平静如止水,实则沸水入池惊。

把杯子放在戴士伸手便能够又不碍着他的地方,韩潇略俯下身看着浏览文件的戴士,试探性地开口询问,以期早点了解事情始末做出判断:“那个,Y哥……其实,什么事我都承得住,你就不用让我做这些先缓和气氛的,这么急找我应该有大事才对。”

戴士放下文件,将笔按在桌上,看向韩潇的表情很困惑,但很明显,这个少有的表情分明是故作出来的:“奇怪了,你是我的助理,我找你一定要大事发生?还是你很希望,JYC出什么事?”

韩潇顿了顿,摇摇头。背在身后的左手攥紧成拳,全部的紧张集中在手间,面上依然是伪装的神色。作为唯一一个能近距离接触到戴士本人的警局卧底,面对这样的情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到了最坏的情况。但戴士最早期对他的考核和他成为助理后所得到的那一切肯定又提醒他不能崩掉心态,兴许事态并非如此糟糕。

韩潇没有开口,不作解释也不再询问,静静站在一旁看戴士。戴士扫视桌面一遍,随手捻起一片复瓣樱花,递给韩潇。

很少有人知道,戴士为什么会喜欢樱花这种植物。韩潇却是明白,戴士曾经带领JYC智取过一个更为庞大的组织,那时候韩潇已经是他的助理,全胜而归时他两坐在那个组织总部的台阶上,看门口樱花一树的盛景。此后,戴士似乎就对这种风格和他完全不和的花产生了兴趣,还找人去买了块适合生长的地专门种它。

韩潇接过花瓣,依然没有开口。两人无言地站得站坐得坐,却是戴士最终打破了沉静。他看看韩潇,指了指那杯刚倒的水:“你嘴唇有点干裂,喝了它。”

戴士并不是会在意这种问题的人,韩潇再清楚不过。垂下眼掩去任何也许会外露的表情,韩潇脑海中飞速掠过一种可能,就是戴士怀疑到了他,认为他会给自己下毒,要他先喝一口作为试验。不明白自己何处暴露了,韩潇自知自己没有做任何手脚,且这个推论并不合乎正常逻辑,一时想不到别的,便依言照做,将杯中的水喝去一半放回桌上。

戴士把玩着杯子的柄,突然勾起了一个弧度,看得韩潇心惊。他将那几份文件推到桌角,让韩潇帮他整理妥当。而韩潇本人,却在俯下身整理文件时感到没由来的一丝眩晕感,旋即愈发明显,且迅速扩散开。本能地想捂住头部,却发现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已全数被夺去。

韩潇立刻明白过来,戴士根本不只是怀疑,或者说即使只是怀疑也要迅速采取行动。刚才那杯水,也根本不是怀疑他下了毒,而分明是给他下毒,最可能的就是在杯子里涂了那种一眼看不出的粉末,等他接了水,药性便扩在水中,再命他给喝下去。

脚下也有些绵软,勉强靠着桌子支撑身体,听见戴士不慌不忙地开口,语气依然异常轻松,带着胜券在握的自信。

“应该看出来杯子有问题了,韩潇。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会认定你是我们中的叛徒?”

韩潇没有力气回话,目光落在戴士身上,他知道在戴士面前,只要他说出这句认定,就没有任何再伪装的必要。戴士起身,看着手中杯子里的水,抬手搭在韩潇肩膀上,欣赏他极力忍住不跌倒,又带了些困惑的表情。

“你从来没有犯过任何错误,不必掺合零碎小事是我给你的权利。这一点很让我困惑,就算是普通的也就罢了,处处谨慎的人我一向欣赏,向同行打听并在犯错之前规避,那确实是好的。但我的助理,你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参考,你却似乎是早就有了经验一般,没有出任何毛病。

“无心之人必然会犯错,只有有心之人才会因为不犯错而犯下最致命的错。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做的确实很不错。”

戴士端起杯子将剩下的水含在口中,钳住无力反抗的韩潇的下颚,凑上去轻松撬开人的牙关,将水尽数送入人口中,再以按压法迫人咽下。看着韩潇有些懊恼和隐隐怒意的神情,他挑起一抹坏笑。

“小警察,没人告诉过你,在我这卧底被发现,将会是一种很难熬的经历么。不过我很欣赏你的身手,为此,也只能请你享受一下这种全身无力的感觉。”

韩潇明白这种药的药效,多年努力付诸东流的懊恼和如今对人这种喂水举动的不解交织在一起。无法多想,他只道是戴士羞辱他的另一种方式。他不知道此后可能会面临什么,但清楚一定不会是如今的他想看到的情景。

桌子已经无法支撑住他,眼前如同白雾遮住双眸,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戴士坏笑着的话语字字扎在心底。韩潇身形一晃,超一旁倾倒,临意识被剥夺前似乎落在了一个怀中,然后肩膀被勒紧。

TBC.
顺便你们想看be还是h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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